中国抗癌协会

概述

年龄是恶性肿瘤发病的独立危险因素，老年人罹患恶性肿瘤的风险随年龄增长而增加。我国人口老龄化进程加快，成为恶性肿瘤发病及死亡人数快速攀升的重要原因。当前，我国老年肿瘤规范诊疗尚未普及，加之该领域普遍缺乏循证医学证据，使老年肿瘤患者面临治疗不足和过度治疗的双重风险。

此报告包括老年肿瘤患者的衰弱筛查、老年综合评估、老年肿瘤的流行病学、发病机制和临床特点、诊断与治疗、中西医结合治疗、多器官保护等研究新进展及展望。强调诊疗前进行衰弱筛查和老年综合评估，归纳了2023年我国老年肿瘤的流行病学特点；回顾了我国老年肿瘤的临床病理特征及诊疗现状；提出老年肿瘤多器官保护的三级防护概念和主要策略；阐明传统医学在老年肿瘤诊疗中的重要作用。
01

老年肿瘤患者的衰弱筛查[1-3]

G8问卷（Geriatric8，G8）是目前最常用的老年衰弱筛查工具，能快速识别需要进行老年综合评估的患者。G8问卷评估患者行动能力、神经心理问题、多重用药、年龄、食欲变化、体重变化、体重指数（BMI）和自评健康状况等八个领域的情况。G8问卷的局限性在于需要医疗保健专业人员（如护士或医生）在场进行测试。自我管理老年筛查问卷（Self- administered G8，S-G8）可提高多个现场实施筛选工具的可行性，有望成为老年肿瘤患者衰弱筛查的高效工具。

2023年9月，Shabbir M.H. Alibhai教授在Journal of Geriatric Oncology发表研究，对S-G8量表在肿瘤老年患者中的信效度进行了验证。S-G8问卷是基于G8问卷内容进行的改编，评估维度相同，对问卷条目进行修改以便于患者自我完成。研究评估了S-G8和G8问卷在CGA筛查患者中的效能，包括S-G8内部一致性、S-G8和G8问卷之间的校标效度、诊断效度（敏感性和特异性）。结果显示S-G8问卷是一个可替代G8的方案。目前，新版本的S-G8尚无中国大陆版。老年肿瘤专委会已获得S-G8量表开发人员Alibhai教授的授权，正在进行S-G8的翻译、调试和验证工作。

02

老年肿瘤综合评估[4-7]

老年综合评估（comprehensive geriatric assessment, CGA）是一种多维度、跨学科的评估过程，用以确定老年脆弱群体在医学、社会心理学及其功能状况等方面所具有的潜能和存在的个体化问题，以便科学制订全面的、个体化的治疗、康复、照护和长期随访计划。20世纪40年代，英国首先使用CGA来决定如何护理身患慢性病的老年患者，并取得卓有成效的社会效益。多年来，CGA不断发展，已广泛用于医学各领域和专业实践。

20世纪90年代，肿瘤专科医生开始将CGA用于肿瘤患者。一些研究已表明，在癌症患者中进行CGA可能带来多种益处：预测并发症及治疗相关副作用、减少治疗的严重副作用、预测治疗期间的功能下降、估计生存情况、辅助制定癌症治疗决策、发现潜在或新发问题、改善精神卫生和健康、更好地控制疼痛等等。由于设计良好的大型随机对照试验数量有限，早期的指南无法确定老年评估和管理的作用。2020年以来，已经有多项临床试验来评价老年综合评估及其管理的效果。一项荷兰的临床研究表明，老年肿瘤患者化疗前的G8评分异常提示了疾病进展或生活能力下降的风险更高（OR=3.60，95% CI=1.98-6.54，P<0.0001）、过早终止化疗（OR=2.12，95% CI=1.24-3.65，P=0.006）和更短的中位OS（HR=1.71，95% CI=1.16-2.52，P=0.007）。

澳大利亚的INTEGERATE研究是首批证明CGA可以改善接受癌症治疗的老年人预后的随机对照试验之一，它研究了整合老年综合评估的综合肿瘤护理对老年肿瘤患者功能的影响，结果显示与常规护理组相比，接受综合肿瘤护理老年病治疗的受试者在短期（24周）内具有更好的功能学改善评分（P=0.039）。

一项涵盖17项随机对照试验的Meta分析提示老年综合评估组的治疗毒性风险在统计学上显著降低（RR=0.78，95%CI=0.70~0.86）。

基于新的临床研究，美国临床肿瘤学会（American Society of Clinical Oncology, ASCO）、美国国家综合癌症网络和国际老年肿瘤学会（International Society for Geriatric Oncology, SIOG）的共识指南推荐，应常规对老年（定义为≥65岁）癌症患者开展老年筛查和评估，并对评估维度提出建议。我国的老年肿瘤综合评估处于起步阶段，面临时间及人力成本高、工具流程待优化、指导治疗的动态随访效果未明等实践问题。

03

老年肿瘤流行病学现状[8-10]

2022年中国恶性肿瘤疾病负担数据在JNCC（J Natl Cancer Cent）及GLOBOCAN 2022同步发布，数据显示，2022年我国60岁及以上老年人群恶性肿瘤新发病例292.2万例，死亡197.6万例，分别占我国全人群肿瘤新发和死亡病例数的60.6%和76.7%，占全球老年人群恶性肿瘤新发病例的22.6%和死亡病例的27.9%。与根据我国2016年恶性肿瘤登记数据估计的老年肿瘤的发病率和死亡率相比均有所升高，且占全人群肿瘤发病和死亡的比例也明显增加，提示我国老年肿瘤的疾病负担不断加重。

我国老年肿瘤流行病学特点主要表现为：①高发病率及高死亡率，60岁及以上老年人群恶性肿瘤发病病例数及死亡例数分别为60岁以下人群的1.5倍和3.3倍，大约11.5%的新发病例和20.9%的死亡病例来自80岁以上人群。②老年男性发病率及死亡率均高于女性。③肺癌、消化系统肿瘤和女性乳腺癌是中国老年人的主要肿瘤类型，随年龄增长呈上升趋势。④我国全瘤种的发病率从35-39岁年龄组开始显著增加，在80-84岁年龄组达到峰值。死亡率在40-44岁年龄组后显著增加，并在85岁及以上年龄组达到峰值。⑤与美国、日本和韩国相比，中国老年肿瘤发病率较低，但死亡率较高。在我国老年人群中，前列腺癌、乳腺癌、结直肠癌的负担在迅速增加，而食管癌、胃癌、肝癌等消化系统肿瘤在下降，表明中国老年人群肿瘤谱正处于向发达国家肿瘤谱转变的阶段。

04

老年肿瘤临床病理特征[11,12]

在针对老年肿瘤患者的研究中，对临床病理特征进行研究，有助于优化诊疗策略。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开展的一项研究表明，在乳腺癌患者中，与年轻女性（<65岁）相比，老年女性（≥65岁）的Charlson共病指数（CCI）评分显著升高（P<0.001），但肿瘤恶性程度较低，表现为淋巴结转移较少（P=0.009），肿瘤分期较早（P=0.038），ER阳性（P<0.001）和HER2阴性（P<0.001）的比例较高；两组患者中最常见的组织学亚型均为浸润性导管癌，而小叶癌和其他亚型的比例在老年组较高（P<0.001）。

免疫联合治疗在转移性胃癌一线治疗中已经取得重要进展，但针对老年胃癌患者的相关研究比较少。一项对胃癌患者病理特征的研究，TCGA胃腺癌队列研究显示与70岁以下的胃癌患者相比，70岁以上的老年胃癌患者的PD-L1表达、肿瘤突变负荷和MSI-H的比例显著升高。随后真实世界研究对 416 例胃癌患者进行了分析，结果相似(≥70/<70: MSI-H: 12.5%/6.6%, P=0.041; cps≥1: 38.1%/21.5%, P<0.001)。研究者还发现：接受免疫治疗的老年胃癌患者有望获得持久的临床缓解，该研究结果为判断老年胃癌患者的预后和开展免疫治疗相关研究提供了数据支持。

05

老年肿瘤患者免疫治疗选择[13-17]

免疫检查点抑制剂（ICI）显著改善了肿瘤患者预后，但ICIs在老年患者中的疗效尚不明确。多项大型III期临床研究的亚组分析显示，≥65岁老年人群的免疫治疗获益与整体人群基本一致。南方医科大学的一项真实世界的回顾性研究也显示，接受ICIs治疗的65岁以上老年原发性肝癌患者显示出较好的无进展生存期（P=0.027）和疾病控制率（P=0.014），总生存期（P=0.69）和客观缓解率（P=0.423）较年轻患者没有差异。但对于≥75岁的老年患者，免疫治疗的选择还缺乏足够的循证医学证据支持。我国的两项荟萃分析显示，在非小细胞肺癌和头颈部鳞癌患者中，ICIs对75岁以上老年患者的生存获益可能低于非老年患者。这些研究结果提示我们需要进行前瞻性研究以明确ICIs在老年患者中的疗效，探明影响获益的主要危险因素。

全球多中心、大型随机对照、Ⅲ期IPSOS研究首次针对老年或虚弱非小细胞肺癌患者，研究结果显示一线阿替利珠单抗能明显改善老年或衰弱患者的总生存期（HR=0.78，P=0.028），更新的亚洲人群数据也得到了相似的结果。日本开展的一项大型多中心回顾性研究，在75岁以上非小细胞肺癌人群中比较了ICIs单药、ICIs联合化疗、含铂双药化疗和单药化疗的疗效，研究推荐75岁以上患者优先使用免疫单药治疗。我们需要更多地纳入老年患者，开展基于中国老年人群的大型前瞻性临床研究，这将是一个长期挑战，最终将有助于为我国不同年龄的患者提供治疗策略。

06

老年肿瘤中医药治疗进展[18-27]

2023年，老年肿瘤中医药治疗聚焦于减轻放化疗不良反应、术后并发症、改善症状和促进康复等领域。

（1）减轻不良反应

补中益气汤应用于老年晚期消化系统恶性肿瘤化疗患者的临床研究结果提示可减轻化疗所致骨髓抑制，并改善了患者的生活质量与免疫能力。另有报道提示中医特色诊疗法配合中成药（电针联合芪胶升白胶囊）辅助化疗可减轻老年局部晚期胃癌患者毒副反应，增强机体免疫，提高患者生活质量。此外，相关研究进一步提供了证据支持中医补法通过扶正祛邪、全身综合调治具有减轻老年肿瘤患者放化疗及术后的痛苦，延长老年肿瘤患者生存期，抑制肿瘤，提高生活质量的优势。

（2）改善症状

以六味地黄汤与酸枣仁汤配伍的滋肾养肝中药治疗肝肾阴虚型老年肿瘤相关性失眠(CRI)的效果显著，可改善患者全身症状，且疗效稳固。炙甘草汤联合针刺治疗老年肿瘤相关性贫血的临床研究也得出可提高临床疗效，改善患者生活质量的结论。

（3）辅助治疗增强抗肿瘤疗效

老年晚期转移性直肠癌患者接受XELOX方案化疗期间辅助中药治疗的临床观察显示，综合治疗可更快速有效地改善患者症状、降低血清肿瘤标志物水平。阿那曲唑内分泌治疗的老年乳腺癌患者联合口服艾愈胶囊，显示肿瘤标志物水平降低更显著，且有助于改善症状及体质状况评分。

（4）促进康复

中药穴位贴敷联合针灸治疗老年肿瘤患者胰十二指肠术后胃瘫的随机对照研究结果提示疗效确切，患者肠鸣音恢复时间、腹胀感消失时间、首次排气时间、胃肠减压引流量及恢复正常饮食时间均缩短，改善了老年术后胃瘫患者的临床症状及营养状态，安全性高。

07

老年肿瘤患者器官保护研究进展[8,28-35]

管理老年肿瘤患者的挑战在于需要从全人的角度综合考虑肿瘤和老年问题，以期让患者从临床诊疗中最大获益，老年肿瘤诊疗是基于循证的、高度个体化的精准决策和管理，是现代医学多学科技术和理念整合的硕果。

老年肿瘤患者，有一些特殊问题需要考虑。肿瘤的生物学特征及其对治疗的反应与年轻患者不同；对控瘤治疗的耐受性降低，复原力下降。健康状况的个体差异大，因此，高龄不应该成为放弃治疗的理由。现有数据表明，尽管体能状态良好的老年患者和年轻患者一样可以耐受常规化疗，但需要预先筛查衰弱和进行老年综合评估，根据结果对化疗方案进行调整，并提供充分的器官保护和全程支持治疗。老年肿瘤患者器官保护是全新的课题，越来越被重视，但受限于老年个体差异大，临床研究难度大，尚无基于循证医学的一致性推荐意见，以下三点为跨学科管理的共识：

（1）重视老年评估：包括肿瘤的分型及分期、老年衰弱的筛查和老年综合评估两个主要方面，缺一不可；年龄越大，越有可能从老年评估获益。

（2）优化控瘤方案：应避免不考虑老年因素而直接按照一般成年患者诊疗的现象，避免降低生活质量且无明显生存益处的治疗。与衰老相关的生理变化可能影响老年人对癌症治疗的耐受能力，应在治疗决策过程中予以充分考虑。

（3）鼓励临床研究：针对老年肿瘤患者的临床研究与一般循证医学研究存在不同之处，鼓励开展真实世界研究、本土化的创新研究、跨学科研究，问题导向型研究有助于优化诊疗决策。

【主编】

李小梅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刘端祺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副主编】

石丘玲   重庆医科大学

张宏艳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李胜棉   河北医科大学第四医院

白静慧   辽宁省肿瘤医院

邬   麟   湖南省肿瘤医院

薛   冬   北京大学肿瘤医院

闵   婕   第四军医大学唐都医院

刘东颖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

【编委】（按姓氏拼音排序）

崔琳虹   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医院

贾小诺   辽宁省肿瘤医院

李   娟   四川省肿瘤医院

李元青   北京大学肿瘤医院

刘维帅   天津医科大学肿瘤医院

蒲兴祥   湖南省肿瘤医院

武文斌   北京医院

张   兰   河北医科大学第四医院

张燕军   陕西省肿瘤医院

【专家顾问】（审稿专家）

刘晓红   北京协和医院

王子平    北京大学肿瘤医院

参考文献（References）

1.Chon J, Timilshina N, Almugbel F, et al. Validity of a self-administered G8 screening test for older patients with cancer. J Geriatr Oncol 2023, 14(7): 101553.

2.Extermann M, Aapro M, Bernabei R, et al. Use of comprehensive geriatric assessment in older cancer patients:  recommendations from the task force on CGA of the International Society of  Geriatric Oncology (SIOG). Crit Rev Oncol Hematol 2005, 55(3): 241-252.

3.Hurria A, Dale W, Mooney M, et al. Designing therapeutic clinical trials for older and frail adults with cancer: U13 conference recommendations. J Clin Oncol 2014, 32(24): 2587-2594.

4.Dale W, Klepin HD, Williams GR, et al. Practical Assessment and Management of Vulnerabilities in Older Patients Receiving Systemic Cancer Therapy: ASCO Guideline Update. J Clin Oncol 2023, 41(26): 4293-4312.

5.Soo WK, King MT, Pope A, et al. Integrated Geriatric Assessment and Treatment Effectiveness (INTEGERATE) in older  people with cancer starting systemic anticancer treatment in Australia: a  multicentre, open-label, randomised controlled trial. Lancet Healthy Longev 2022, 3(9): e617-e627.

6.Anwar MR, Yeretzian ST, Ayala AP, et al. Effectiveness of geriatric assessment and management in older cancer patients: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J Natl Cancer Inst 2023, 115(12): 1483-1496.

7.Rier HN, Meinardi MC, van Rosmalen J, et al. Association Between Geriatric Assessment and Post-Chemotherapy Functional Status in Older Patients with Cancer. Oncologist 2022, 27(11): e878-e888.

8.Ju W, Zheng R, Zhang S, et al. Cancer statistics in Chinese older people, 2022: current burden, time trends, and comparisons with the US, Japan, and the Republic of Korea. Sci China Life Sci 2023, 66(5): 1079-1091.

9.Han B, Zheng R, Zeng H, et al. Cancer incidence and mortality in China, 2022. Journal of the National Cancer Center 2024.

10.Zheng R, Zhang S, Zeng H, et al. Cancer incidence and mortality in China, 2016. Journal of the National Cancer Center 2022, 2(1): 1-9.

11.Sang Y, Yang B, Mo M, et al. Treatment and survival outcomes in older women with primary breast cancer: A retrospective propensity score-matched analysis. Breast 2022, 66: 24-30.

12.Chen TH, Chen MH, Hung YP, et al. Elevated PD-L1 Expression and Microsatellite Instability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Gastric Cancer. J Immunother 2023, 46(3): 111-119.

13.Yin J, Song Y, Fu Y, et al. The efficacy of immune checkpoint inhibitors is limited in elderly NSCLC: a retrospective efficacy study and meta-analysis. Aging (Albany NY) 2023, 15(24): 15025-15049.

14.Uematsu M, Tsukita Y, Tozuka T, et al. First-line immune checkpoint inhibitors alone or in combination with chemotherapy in real-life elderly patients with advanced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NEJ057). J Clin Oncol 2023, 41(16_suppl): 9012.

15.Lee SM, Schulz C, Prabhash K, et al. First-line atezolizumab monotherapy versus single-agent chemotherapy in patients with non-small-cell lung cancer ineligible for treatment with a  platinum-containing regimen (IPSOS): a phase 3, global, multicentre, open-label,  randomised controlled study. Lancet 2023, 402(10400): 451-463.

16.Xiao L, Liao Y, Wang J, et al. Efficacy and safety of immune checkpoint inhibitors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primary liver cancer: a retrospective, multicenter, real-world cohort study. Cancer Immunol Immunother 2023, 72(7): 2299-2308.

17.Zhang S, Zheng M, Tian H, et al. Are immune checkpoint inhibitors ineffective in treating patients with head and  neck squamous cell carcinoma aged 75 years or Older? A Meta-Analysis. Oral Oncol 2024, 148: 106632.

18.刘凌齐, 董东海, 陈亚楠. 自拟消癌汤合四君子汤联合化疗治疗老年晚期转移性直肠癌的临床疗效及对血清肿瘤标志物水平的影响. 中国肛肠病杂志 2023, 43(11): 18-20.

19.朱洁, 张莉萍. 滋肾养肝方治疗老年肝肾阴虚型肿瘤相关性失眠的效果分析. 中国社区医师 2023, 40(34): 46-48.

20.曹力仁, 段永强, 梁建庆, 等. 中医补法在老年肿瘤患者放射治疗、化学治疗及术后中的应用. 中医临床研究 2023.

21.曹力仁, 段永强, 梁建庆, 等. 中医补法在老年肿瘤患者放化疗及术后中的应用. 中医临床研究 2023, 15(16): 24-27.

22.赵平. 中国老年肿瘤防治战略的思考. 中国现代医药杂志 2023, 25(09): 1-3.

23.郑倩, 张凌源, 蔡玉魁, 等. 炙甘草汤联合针刺治疗老年肿瘤相关性贫血临床观察. 河南中医 2023, 43(08): 1147-1150.

24.刘春英, 刘春燕, 余锐. 胃瘫外敷方敷贴中脘、神阙穴联合针灸治疗老年肿瘤患者胰十二指肠术后胃瘫疗效研究. 陕西中医 2023, 44(08): 1133-1136.

25.王小毛, 潘清华, 何华生, 等. 电针联合芪胶升白辅助SOX方案对老年局部晚期胃癌毒副反应、免疫因子、肿瘤标志物的影响. 中国老年学杂志 2023, 43(21): 5163-5167.

26.朱明辉, 曹静, 周玺, 等. 补中益气汤对老年晚期消化系统恶性肿瘤骨髓抑制及生活质量的影响. 中国医药导报 2023, 20(05): 90-93.

27.马驰骋. 艾愈胶囊联合阿那曲唑对激素受体阳性老年乳腺癌患者肿瘤标志水平和免疫功能的影响. 实用中西医结合临床 2023, 23(19): 53-55.

28.Krasovitsky M, Porter I, Tuch G. The impact of ageism in the care of older adults with cancer. Curr Opin Support Palliat Care 2023, 17(1): 8-14.

29.Herledan C, Cerfon MA, Baudouin A, et al. Impact of pharmaceutical care interventions on multidisciplinary care of older patients with cancer: A systematic review. J Geriatr Oncol 2023, 14(4): 101450.

30.Montrone M, Rosati G, Longo V, et al. Immunotherapy in Elderly Patients Affected by Non-Small Cell Lung Cancer: A Narrative Review. J Clin Med 2023, 12(5).

31.Wang L, Zhou J, Yu X, et al. Immune checkpoint inhibitors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lung cancer: evidence from phase 3 trials. Curr Opin Oncol 2024, 36(1): 35-43.

32.Boue A, Joly F, Lequesne J, et al. Does hormone therapy impact cognition in patients with prostate cancer? 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 Cancer-Am Cancer Soc 2024.

33.Molassiotis A, Wang M. Care needs of older patients with advanced cancer. Curr Opin Support Palliat Care 2023, 17(1): 31-36.

34.Siegel RL, Miller KD, Wagle NS, et al. Cancer statistics, 2023. CA Cancer J Clin 2023, 73(1): 17-48.

35.Dos Santos Hughes SF, Malone ML. “What matters most?” for older patients who have cancer. J Am Geriatr Soc 2023, 71(1): 8-10.